上半年近乎颗粒无收,潮玩市场如何上演自救

潮玩的春天要来了吗?

投稿来源:萤火新消费

林轩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苦苦期待了许久的东京Wonder Festival(WF)手办模型展,因为疫情的关系,没办法去了。“我本来已经在WF上订了个展位,决定和我一个做手办设计的朋友一起去,我俩准备了半年多,设计了很多手办,结果现在只能将这些摆在家里。”

作为知名展示和推销手办的盛典,Wonder Festival吸引了全世界的手办爱好者。这些手办模型都极其细致,制作精良且产量小,大多出自名师和业余爱好者之手。可是如今因为疫情的缘故,整个东亚都陷入病毒危机,韩国确诊病例超五千,日本确诊病例超一千。

对于小众爱好者来说,只是错失了一个展示和观看的机会,而对于整个手办潮玩市场来说,展会延期、制作工厂停产、缺少了大量国内的参展商等都成了行业发展的影响因素。

潮流玩具又称为设计师玩具,是潮流文化的载体之一,其中有一个企业在2019年因为盲盒被我们所熟知,也就是潮流玩具的代表企业泡泡玛特。

泡泡玛特如今已成为一个比较完整的平台,包含IP孵化、艺术家培养、潮流玩具推广等各个环节,既包括研发产品,也包括推广销售。目前为止,泡泡玛特在中国大陆地区已经有超过700余个零售网点,并伴有600台机器人商店和100多家直营门店,在年轻人之间兴起的潮玩行业,如今已经扎根在欧美、日韩等多个国家和地区,扩张势头明显。

可是如今这场疫情,却对整个产业链造成了致命打击。

首先,我们需要了解,潮玩市场的产业链是怎样运行的。潮玩开始从个人小作坊走向逐步商业化,主要分为IP的打造、产品设定、推广销售以及最关键的文化打造几个环节。

早期的潮玩常常以设计师和工作室为主,比如开头提到的林轩,他手中有很多手办都出自日本名师之手,市场上出现的潮流玩具的运营商一般也没有产品设计和IP培育的能力,大多还是需要设计师和工作室来创造和设计IP。

而如今从盲盒兴起后,泡泡玛特的运行模式也浮出水面,他们首先会签约设计师的独家代理权,让他们提供独家的产品设计,而商业化的量产和销售则是由泡泡玛特负责。

虽然加快了运行速度和周期,并设有线下线上销售渠道,但是目前商业化的量产和销售全都出现了待解决的问题,因为健康面前,潮玩好像真的没有那么重要。

首先,对于线下的服务行业以及实体店来说,疫情的影响真的十分大,而且超乎我们的想象,旧物仓最近就指出,以目前的情况来看,对他们来说基本算是颗粒无收。

换到潮玩来说,手办等产品最重要的是感官、造型和材质,这期间必定少不了触摸把玩的过程。而受到疫情的影响,如今大多本来会摆放一些潮玩的书店、杂货店,也停止摆放,产品基本都断绝了线下销售的情况。

换言之,现在复工这么困难,就算你能正常营业、正常摆放,真正敢进店观看把玩的人也在极少数,在疫情面前,玩和生命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。

长此以往,租金、物业费等都会变成无形的压力打压着这些小作坊和个体户,本该百花齐放的潮玩市场确实也很难度过这个冬天。

线下行不通,线上或许有机会,毕竟直播带货盛行,如果能做好销售,应该不愁买卖。

然而潮玩并不像瓜果蔬菜,也不像毛巾卫生纸,既不能只依靠运输也不是能快速大量生产。而如今就算你出了货,生产能不能跟上也是个大问题。春节提前放假,回来之后还要隔离十四天,这么算来,至少有2到3个月的时间停产。

另外,相关数据统计,全球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潮玩,都可能是生产自中国,大部分为珠三角和长三角一带,算是疫情影响较为严重的地区。

在整个中国都在说实体难干的时候,潮玩因为涉及到冗长的加工周期,而变得难上加难。

可是,潮玩市场受此一役会退出新消费领域吗?答案是否定的,冲击是一定会有所冲击,回归正轨可能也要比别的行业时间长,但是红利依然存在。

如今年轻一代时间缺失,潮玩IP很容易吸引到年轻人的眼球,例如我在微博关注了某个知名画作博主,里面画的某个IP我特别喜欢,然后突然告诉我这个IP要和某知名潮玩公司联动出手办,年轻人会不会买?

时间碎片化的时代,一本名著不如一场电影一个小故事来的更有吸引力,这恰巧迎合年轻人对潮玩的认知门槛,简单好玩不需要懂内容,这个人物足够可爱,就可以了。

2019年,盲盒的出现吸引了不少年轻人不理智消费,这与这一代人“患有”重度收集欲有关。大部分玩家玩潮玩都会想攒齐一个收藏柜,每一种都要有。可见,从年轻人的需求来看,潮玩市场依然有很大的消费空间。

遭到疫情冲击的不只是潮玩,而潮玩的发展会随着00后喜欢个性和定制化的一代的崛起,迎来全新的发展热潮,不过想要形成完备平稳的产业链,少不了运营销售以及设计师等多方的配合。

 

声明:本文内容仅代表该投稿文章作者观点,不代表蓝鲸号立场。 未经授权不得随意转载,蓝鲸号保留追究相应责任的权利